她才不要顺着他的意思走,晏景给她的两个选择都是死路,选哪一条,都有的是苦果,还不如另辟蹊径。
尤晚秋靠着椅背,勉强让自己放松下来,直视着晏景深邃的眼眸,“景和,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戕害,什么合谋,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下颌有些疼,晏景看到红印浮现,稍松开了些,冷笑道:“阿奴是不打算承认了?”
尤晚秋疑惑问他:“你想让我承认什么?”
她伸手去触碰晏景拿着布包的掌心,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来:“我知道了,你该不会以为这东西,是用来戕害我们孩子的药吧?”
尤晚秋摇了摇头:“景和,你实在是误会了,这其实……”
她含含糊糊,眼神中透着羞怯。
晏景冷眼睨她:“其实是什么?”
他倒要看看她能编出什么来。
尤晚秋咬了咬牙,接着道:“这其实是保胎的药物。”
谎言一说出口,其下的话便变得顺畅许多,她顶着晏景嘲讽的视线,硬着头皮往下说,纤长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指甲划着他掌心。
“我自知身份不如你,你的族亲都觉得我配不上你,要给你送美赠妾,侯夫人的位置,除非我生下一位世子,否则我是坐不稳的,所以我拜托了表哥,给我带这药来。”
“是吗?”
晏景似笑非笑,他摊开手掌,尤晚秋顺势去拿他手心里的布包,但还未等抽回手,攥着布包的柔夷就被他握于掌中。
他摆明就是不信,但尤晚秋到底还有着筹码。
她做出可怜模样来,剪水秋眸盈盈朝他看去:“我知道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