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她再仔细端详时,他却转移了视线,凤眸弯起的弧度狭长。
晏景将她抱得更紧,喉间挤压出一声轻叹:“怎么这般看我?”
外头的桂枝跟喜梅、春桃等人追了进来,只瞧见他们过分亲密的姿态,都是未出嫁的女儿家,哪里见过这般,皆是红了脸。
晏景抬眸,这府里的奴婢实在没眼色,他有些不悦,冷声道:“出去。”
方才还温柔缱绻的郎君,脸色虽未变,但投过去的视线让进来的几人只觉得周身泛冷,竟是连回话都不敢,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尤晚秋眨了眨眼,做出方才睡醒,还带着懵懂的模样:“你吓唬她们做什么,明明是你闯进来,不合礼数……”
晏景托着她粉腮,一下一下得去亲她眼睫,含糊道:“你我夫妻……怎还要这般讲理。”
眼睫亲够了,吻又落到腮边,唇角,纤长的脖颈被他孜孜不倦的吻出红痕,锁骨被轻咬几下,他犬齿好尖,是蛇的獠牙,她稍动一下就被划破肌肤,泛出甜腻的汁液。
尤晚秋发出吃痛的喘息,于是伤口处就被唇舌抚慰舔舐而过,他甚至抬起头看她一会,含笑往伤口处吹了几下,像安抚,也像调情。
尤晚秋只觉得自己是他口里的糖,被热切的舔舐轻咬,迟早要被他嚼烂,耳边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气息吹拂,他上瘾般迫切的在嗅闻她身上的气息,透着欲壑难填的贪婪。
晏景额头抵着她锁骨,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吻她,似乎觉得有趣,盖章般的让她雪白肌肤泛出红痕,很漂亮的颜色,阿奴是暖的,也很……
“小乖。”
他含笑唤她,不吝夸赞:“我又没有告诉过你,你身上是甜的。”
“而且很香……”
她枕过的枕被,穿过的衣裳,住过的居所、戴过的首饰,都是她身上的馨暖甜香,不算浓郁,但十分诱人,引得人口舌生津,恨不得将她压碎榨干,变作一杯芬芳馥郁的茶,等不及细品,就要贪婪的一口饮下。
情蛊的作用不如她本身存在所能施加效用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