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依旧握着她的手,看她没有反应,动身离她更近了些。
但人虽近在咫尺,心却觉得远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尤晚秋变了许多,不再是他一眼就能看透,被他握在手中的风筝,线被挣断,她飘忽不定,风筝还在眼前,却再难抓住,好像一晃神,就要消失在他眼前。
晏景恨极了这种不安定,所以费尽心思,恨不得将她变成巴掌大小,囚于金笼,时时刻刻待在身边,才能换取片刻安心。
但他的阿奴很聪明,足够倔强的同时也足够脆弱,情蛊只能影响到她心神,却不能真的让她对他魂牵梦绕,任他摆布。
再狠毒的手段,晏景不是没有。
但用在她身上,只怕不是逼疯了她,就是要了她的命去,若到了那种境地,二人还有什么情意可言?
晏景投鼠忌器,不敢过分欺她,只好使出迂回手段,露出无措又忐忑可怜的模样来。
“阿奴,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