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嗓音一改方才的温和,反而带着些低沉沙哑:“小乖你再动,莫说是婚前不得见面这一条我守不住,旁的也不一定了。”
明晃晃的威胁,尤晚秋腰后像是枕着一块烙铁,晏景气息吹拂,打在她锁骨处,她能感受到身后人的目光,是带着些欣赏的凝视,叫人心底发慌。
她再不敢动,难得安分下来,晏景极满意,愈发的缠人,又低声夸奖她,“好姑娘,阿奴真乖巧。”
床帷不知何时被他挑下,遮蔽住二人的身影,尤晚秋紧张得要发抖,晏景摸了摸她脸颊,没摸到泪水,心下稍霁。
“没有要欺负你,只是许久未见,你又不给我传信,我睡不好,想让你陪陪我……”
她离开的太久,即便每日有暗卫给他禀报她平日都做了什么,晏景也依旧不安心。
就连他都不明白为何自个儿会变得这般粘人,明明她在侯府,或者在别院时候,他们也时常有七八日未曾相见的时候。
但尤晚秋离了他的地盘,他见不到她,她身边也没有布满他的眼线,她在侯府都能跑丢了,到了王府,还有王闻序在一旁虎视眈眈,要跟他争抢……
或许他就应该不顾她的意愿,杀光那些跟她有牵扯的男人,再将她锁起来,放到只有他一个人能进的屋子里,她的一饮一食一举一动,都由他掌控。
到那时,她只能依靠他,攀附他,讨好他,目光所及的人只有他,只许对他笑,落下的泪珠也都只因他而生。
只有这样,晏景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但她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