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乂拍拍手,“黑伯,我给你拉风箱吧!”
喝了口李乂带来的高粱酒,黑伯咂摸咂摸嘴,“不错,是好酒,还是蒸了两遭的,果然有劲道,那内法酒还不如这酒。”拍了拍李乂的脑袋,“走,小子,老夫教你打铁,老夫这打铁的本事,那可是响当当的。”借着小酒的余韵,叮叮当当的打着铁,黑伯哼唱着轻快的歌谣,“黑色的皮橐呼呼响,红色的火焰燃烧旺;叮叮当当的锻打声,如同钹锣响,锻锤下的火星飞扬;锻铁作刀剑,千军万马往前闯;铸钢作锄犁,万户耕地劳作忙;我是快乐的打铁郎,我是快乐的打铁郎……”
合着打铁的韵律,李乂忍不住赞叹,“这歌真有意思。”
“这是火灵哼唱的歌谣,师傅当年……”黑伯欲言又止。
李乂抵挡不住好奇,“是不是灵域的火灵?”
“小子,火灵那时还在大越林流浪那。”
“师傅,火灵的头发真是红色的吗?”
黑伯点头,“那是刚出生时,等长大了,是黑中透着微红。”
“那木灵青丝,火灵红缕,土灵黄毛,金灵白毫,水灵乌发,都是真的喽。”
黑伯想到了什么,“你看老道的那本五族春秋了?那可是树符文的。”
李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些拐来拐去的字,也看不懂啊。”
黑伯随即大悟:“里面有彩绘图,你小子偷看了吧。”
李乂好奇的问道:“五灵族中,师傅觉得那族女孩最漂亮。”
“你这孩子,怎么就问这个,不过,要说……”黑伯警惕的转过头来,看到白姑没有离去,咳了一声,板起面孔,教训起来,“小子,酒色财气歌中唱到,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下山的猛虎,气是惹祸的根苗,特别是色字,更是头上一把刀……”
“师傅不是说,无情未必真豪杰,有情才是大丈夫吗?”
“那是情,这是色,情是发乎心,色是淫于欲,云泥之别。”
李乂点头,“弟子谨记师傅教诲,以后定要发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