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义有些恼火的地合上了画卷,这画中所绘的情侣不就是他和蛮蛮吗?如此这般的写诗作画表达情意,竟还表示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非妖”的灵物,当真是个刁蛮无礼的巫女。
宓义立即卷起画轴推门走了出去,只见到天边残阳如血已然接近黄昏了。
他见到重病区那边已经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华夏医师与中官、春官等正站在不远处监察着。
火势越来越大,在空中演变成一缕缕青烟,毫不留情地吞噬着一切。
宓义扬手将的画卷向前抛去,只见这画轴随风展开,在空中飘然飞过便落入火中付之一炬了。
第二曰,宓义与华夏来到巫医的住处,一进入院落便看到原来盛开的彼岸花已经全部凋零了,只留下干枯的花茎仍旧依稀可辨。
不知从何处又飞来两只多彩的蝴蝶,落在那些酒坛之上,翩然地煽动着翅膀…
宓义想起她曾说过的话:“既然已经决定相助哥哥,蛮蛮便会竭尽全力用巫法制药…”
“哥哥今夜暂且放轻松,我们痛快畅饮一番,如期就让你亲自检验制药的成果。”
宓义看着这些注了药的酒坛,踌躇了起来。
“王将,不妨一试”华夏医师见宓义若有所思的盯着酒坛,便上前说道。
“这吸血蛊与她们大有关系,如若是她们投放到此处的,又怎会轻易为大家治病。”宓义不免有些怀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