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问。
陆策默。
姜秋追问:“你觉得男子偷情了应当如何?”
陆策:“视情况而定。”
“怎么定?”
“钱财,若是仅仅只是偷情,二十杖则足矣,若是花了家中的银两,男方补偿双倍给女方,许多人都说,成婚之后很难有日久天长的爱情,届时银两便是最重要的。”
身为男人,陆策又在军营里生活过,清楚很同性劣根性,偷情就是一种刺激,完全没有道德上面的批判,他们肆意的享受着人生,明明都是人,和女子截然不同。
姜秋看他并没有敷衍,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也就放过他,但并没有往心里去,也没有因为陆策对女子宽容高看他一眼。
本应如此的事情,没必要冠以美德。
她继续了解着东梁律,倒是对陆策熟知律法的能耐感到佩服:“你从小就学这些吗?”
“我父亲自幼上山砍柴,下地干活,没有办法读书识字,等有了我们之后,就觉得读书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让我们必须闻鸡起舞,卯时起床,文武都得抓,因此我们的夫子很多,教习各种的都有。”
陆策想到他自幼想尽办法赖床就感觉好笑:“我父亲对我和兄长都十分严厉,酷爱以棍棒教育。”
“那你和你兄长岂不是很怕他?”姜秋好奇问。
“我娘在的时候就不怕,我娘不在就特别怕,我父亲可能就是铁汉柔情吧,对我母亲百般宠爱,把我母亲捧在手心里,事事周到。”
“公公真好。”
姜秋都觉得钱氏恋爱脑是有原因的。
被一个万人敬仰的人捧在手心里宠爱,谁能抵抗得住啊?
陆策问:“假如有那么一个人宠爱着你,你会不会很感动?”
“会,但不会陷于其中。”姜秋瞬间从粉红泡泡里抽离。
陆策挑眉:“为何?”
“没有为什么吧,他有他的价值,我有我的价值,相比一个人宠爱着另一个人,我更希望是并肩而行,或者是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当一个人身上散发着自身魅力时,是闪闪发光的,也能感染到其他人的,爱情更多时候是一次又一次的爱上对方,我如果很爱他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好好爱自己,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也能一次又一次的爱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