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聪明，都只是运气，”她说。

“这不仅仅是好运。你走的每一步都很合理，方向也对，所以每一步都会很顺利，你会很幸运的。”陈淑慧给她分析了这样做的好处。

如果她今天卖别的东西，不是长筒袜，而是食物和饮料，她可能会被困在门口，根本不让她进去。

或者她没有选择服装厂，而是选择了离家最近的火柴厂和螺丝厂。

女性工作者越来越少，直男越来越多。

卖丝袜？丝袜是什么鬼？一双1元的如果你穿几次就不好了。如果你让老女人穿，你就是输家！

我不会让她进来。

听到表扬，马青莉脸红了。“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所以我本能地想去服装厂。”

“这种直觉就是天赋！”陈淑慧又夸了起来。

马青莉太需要表扬了。她需要有人帮她建立自信。她还需要有人把她的才华拆开，把她弄清楚，这样她才能把她变成能力。

马青莉听得越来越认真，连连点头。

其实她明天还想去螺丝厂和火柴厂推广，看来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果然，陈淑慧是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