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吴瑞妮赚了钱,杨艳在她面前依然是骄傲的赢家。
“没事,不就是因为没事,我才到嫂子那里走走吗?为什么?我嫂子不欢迎我?”杨艳笑了。
“是的,不欢迎,”吴瑞妮说。
杨艳顿了顿,接着说:“没关系。这是我叔叔的家。他必须欢迎我。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去。”
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吴瑞妮的眼睛冰凉了,她也找到了自己的伤口,撒上了盐。“听说你从陈淑慧家搬出来了?”你在城里的村子里租了间破房子?有蟑螂吗?我告诉你,南方的蟑螂和北方的不一样。大的可以像蚱蜢一样大。晚上睡觉时要小心。不要被蟑螂冲昏头脑。”
陈淑慧的房子打扫得很干净。这里一定没有蟑螂。杨艳从未见过他们。现在她已经搬到了城里的村庄,她很快就会见到他们。
杨艳知道她说的不是蟑螂,而是搬出陈淑慧家的事。
她也不介意“不是每个人都能住在陈淑慧家。我不配,你也不配。至少我在里面住过。有些人一天都没在里面住过!”
吴瑞妮停顿了一会儿。说实在的,她实在无法与之相比。
那就改成“我听说你的人去摆摊了?摆摊是件苦差事。它在风雨中来来去去。不,你不能在下雨天摆摊。你能做什么?这里下了一两个月的雨,你却在家里伸伸脖子?你付得起房租吗?”
杨艳看起来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