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三个女孩抱在一起哭,上衣被撕碎,脸上身上都有被打的痕迹,好在裤子完好,应该没有被侵犯。
还好,来得足够及时。
“没事了!”
温煦拿过几个女孩的外套,帮她们穿好。
“警察马上就来。”
她说着抬手摸了摸头顶小鸟的爪子,小鸟脑袋蹭了蹭她的手指,张开翅膀飞走。
温煦弯腰卸掉晕倒在帐篷口秃头男人的胳膊,用对方的衣服绑住他的脚,随后一脚踹在这男人的裆部。
剧痛令对方瞬间清醒过来,看到温煦仿佛看到了鬼。
想要抬手捂裆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像蛆一样扭动,非常痛苦,冷汗混着眼泪一起流。
连叫喊声都极微弱。
温煦蹲下身子,看着聚在一起像三只小鹌鹑的女生,淡淡的道:
“打他,把心里的怨恨都发泄出来,用点力,别打死就行。”
遭受创伤,不发泄出来憋在心里,痛苦压抑久了就是对自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