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照着他肋骨踹了一脚,断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异常清晰。
踹完肋骨,温煦又照着其裆部踹了一脚,力气很大,青年瞬间全身痉挛倒在地上。
“啊啊……”
温煦动作非常快,踹完这一脚,她反手一棍扫到后面冲上来的青年左臂上,左手钳制住对方拿匕首的右手手腕,狠劲一掰,匕首落地,紧接着她又是一脚踹在对方裆部。
打一个人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而已,不一会儿这殡仪馆停车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相当渗人。
殡仪馆里的保安隐隐听到动静,后脊背开始冒冷汗,深吸了口气,打开音响,开始播放《金刚经》和《大悲咒》。
温煦打完人,走到晚间坐到她们卡座那青年的身侧,抬脚踹在对方的膝盖骨上。
“啊啊……别打了,别打……”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
“求你了……救命……”
温煦掏了掏耳朵,用冰凉的金属棍拍了拍青年汗淋淋的脸,笑着说:
“你们几个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你看我多贴心,给你们选了个好地点。”
她说完,起身抡了几下棍子,轻啧两声。
“你们说,我要是一步到位,一人照着头来两下子,把你们送进炉子里直接烧了怎么样?”
“我还没体会过暴打活人头的感觉,很好奇。”
四个青年佝偻着身躯,全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蛋疼,听到她的话,两个人直接昏了过去,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
其中一个假头套掉了,露出寸头。
温煦看到他们这发型,扬了扬眉,用金属棍戳了戳他们的头顶,假发套全部掉落,两个光头,两个寸头。
温煦站到还清醒的两个人中间,笑眯眯的说:
“我知道了,你们几个是觉得局子里的生活特别好,没待够,还想回去继续改造,也行吧,我人美心善,成全你们。”
她说罢拿出手机,报了警,说明情况,刚挂断,就接到了顾澈的来电。
温煦后退十几步走到自己的车边,靠坐在车尾,按了接通。
“阿煦,到家了吗?”
温煦听到顾澈干净的声线,眉眼瞬间转柔,“咔嚓”一声收了防狼神器,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