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姐把受害者有罪论玩的挺明白啊,你们觉得犯罪行为的发生,是因为受害者有问题,OK啊,现在你们也成了受害者,我为什么不泼别人,偏偏是你们呢,当然是你们有问题啊,
我觉得你们长得还行,身材不错,裙子太贴身,胸部露一半,来这就是为了勾引人!我觉得这两杯红酒,非常想和你们的脸进行一下亲密接触!
我觉得你们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你们想被泼,你们欠泼,那我就泼喽,都怪你们自己,你们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呵,这种流氓逻辑怎么样?两位小姐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吗?”
孙舒媛挥开侍者递来的毛巾,被她气的不行,胸腔不断起伏,哆嗦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对方不说话,温煦又继续开口:
“两位,同样是女人,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仇怨,只要不是血海深仇,都不该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拿这种事,来造一个受害女孩的黄谣,践踏她的尊严。”
她声音沙哑,却铿锵有力,话音落下,闻信赶来的谢夫人,及时过来打圆场。
“今天是霖儿的生日宴,给伯母个面子。”
“舒媛你们先到楼上房间休息,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准备新的礼服。”
孙舒媛咬牙,恶狠狠的瞪着温煦,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温煦笑了下,从陆夕手里拿过自己的鳄鱼皮晚宴包,拿出支票本和笔,写了50万的金额,塞到孙舒媛手里。
“你们这身行头加起来顶多30万,我给你50万,剩下的20万,算精神损失费,这不是对你们的侮辱,只是我对自己行为负责买单。”
“谁稀罕你这点钱,我要报警。”
孙舒媛拿着支票想要撕掉。
温煦扬了扬眉梢,微笑提醒:
“这位小姐,泼人酒水,没有违反任何法律规定,到了警局我顶多被口头教育,你们冲上来要打我,我还手也是正当防卫,你报吧,我愿意奉陪,还省钱了,50万我还能买件衣服呢!”
孙舒媛气的不行,但这支票却是没撕下去。
“你就是陆薇?”
孙舒媛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冷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