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毅或许已经猜到了傅迷白拿这禁药的意图,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要这药做什么,这药的危害我想我们应该比谁都清楚。”
是啊,两人毕竟就是这毒药的受害者。
空毅皱起眉头,目光严肃地看着傅迷白,等着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傅迷白神情坚定,眸色中的恨意显而易见,“舅舅,您应该清楚我的目的。我必须让那些伤害过母亲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管它是不是禁|药,相同的手段、相同的痛苦我也要他们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好好感受感受一遍......也要他们尝尝控制不住心性,慢慢在理性中丧失自我,变得疯傻的滋味!!!”
空毅对曾经伤害岑毓的人的恨,不比傅迷白少。
空毅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药我制作好了给你。但是舅舅希望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行,不要因仇恨迷失了双眼,让自己和你爱的人陷入危险当中。”
相对于为岑毓复仇,空毅更希望眼前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能平安顺遂。
“谢谢舅舅,我会小心行事的,定会保护好自己和我爱的人,那迷白就将母亲托付与您了。”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母亲的。”
“多谢,那侄子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先告退了。”
“去吧。”
空毅看着傅迷白离去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仿佛有千斤重担压着,“看来这天金城的天要变了,希望上天保佑良善之人。”
深夜,空毅递给傅迷白一只褐色陶瓷瓶。
傅迷白接过药瓶,指尖转动着瓶身,似有似无的看着指尖的瓶子。
傅迷白有些意外,他未曾料到空毅的效率如此之高,下午向他要了此物,夜深便已拿到手了。
空毅见傅迷白看着药瓶不知在想什么,年轻人有自己的思想,他也懒得去猜,他打了打哈欠便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回头叮嘱傅迷白这药威力很大,不小心食用之后,会让人产生幻觉,胡言乱语,走之时再而三的叮嘱他要小心。
东安苑书房内,自从傅迷白从言晖居搬过来后,南风虞的书房就完全变成了他的专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