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傅迷白捂嘴轻咳一声,“别乱用词。”
南风虞白了他一眼,不解风情,不过嘛,以悦妃如此跳脱的性格,这个礼物应该很适合她。
“那它呢?”傅迷白指了指边学怀中抱着的雪白的狗。
“它啊?”南风虞宠溺的看了一眼狗,表情眉飞色舞,身体微微倾斜撞了撞傅迷白。
“当然是留下来给我们啦。”南风虞说完整个人就朝边学扑去,从边学手中夺过小狗,高兴的抱在怀中。
“嘬嘬嘬,真可爱,你看它眼睛好好看,像宝石一样。”南风虞抱着怀中的狗如同抱着自家小孩一般高兴,抱着一个劲儿的朝傅迷白炫耀。
傅迷白浅浅低头,嘴角勾起,伸出手摸了摸小狗的头,目色柔和的看着神色飞扬的南风虞,“现在便回府?”
南风虞抱着狗做了一个冲的手势,“回家。”
说完如同跳脱的野兔,蹦蹦跳跳上了那辆傅迷白专属的马车。
傅迷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嘴角下压,心中感慨。
家,如此陌生的字,竟想不到居然有一日,这个字也能围绕着自己,生在帝王之家,家这个字本就淡薄,处处小心翼翼,勾心斗角,名为家却任一角落都没家的温馨。
体验了冰冷刺骨的亲情,活了将近二十年载,难道上苍也会怜悯他,让他这感受不到世间冷热之人也短暂的体验一番亲情爱意。
人生在世,哪有事事均深谋远虑,如若这次就深渊自己也认了。
他扬起一抹讥笑,无情的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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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虞回到府中,又是一阵忙碌,傅迷白难得闲来无事,打算呆在她身边看着她全身心投入在捯饬一些他看不懂的七七八八的东西。
她先让府上的人把木头切成与拇指长度相差无几的小木块,再让下人们按照她给的图案,一一雕刻。
南风虞从书房拿出一直毛笔和白纸,在上面上面勾勾画画。
一番努力后,她一脸神气的拿着被她写满又画满的宣纸,阳光透过宣纸,阴影落在南风虞的脸上,她的神色也被显得阴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