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佯装不懂,“小的什么都没说呀。”
“不过嘛.....”
“不过什么?”南风虞急声追问。
“殿下对夫人可真是上心啊。”
南风虞蹙眉,“何出此言。”
“殿下今日无需上朝,还特意为您进宫请假,足以见得殿下心中是有您的。”
一句话,南风虞的重点全部都在今日无需上朝这点上。
“他为何今日无需上朝?”南风虞不解。
“南沁国上朝时间无特殊情况下,是上朝四日后便休沐三日。”
“什么?”南风虞刹那猛地从凳上起身,忽如其来的动作把连翘吓得一个踉跄。
“上四休三?凭什么?凭什么我天天晨起问安,他们可以上四休三?”南风虞激动得整个胸腔起起伏伏,眉间尽是不爽。
大庆殿。
南沁国皇帝翻阅着傅迷白呈递上来的关于赋税改革的奏折,满眼藏不住的欣赏、欣慰。
“将田税、徭役、杂税合并成一,计亩征银,以银纳税,雇佣劳役,以银代役。”
沁帝满意的点着头,“老七这赋税改革想法及妙啊,既解决了国库的亏空,又让更多百姓回归农田,着实妙啊!张爱卿你负责把老七这套赋税的改革推行下去吧。”
张丞相俯首作揖,恭敬道:“臣遵旨。”
张丞相领旨后,看向他身侧的傅迷白,眼神藏不住的看好,但碍于当着天子的面并未直表心意。
“这次赋税改革,老七是立了大功,父皇今日可满足你一个要求。”皇帝眼神中透着傅迷白少见的慈祥。
“多谢父皇赏赐,儿臣却有一事相求,愿父皇免了内人卯时入宫请安,她常夜不能寐,近日日日眠不足,人消瘦许多。”傅迷白俯首安静的等候着答案。
听到卯时两字,沁帝明显眉毛跳动了一下,“好,既如此,父皇便免了你夫人晨起问安,让她好好注意身体。”
“多谢父皇。”
皇帝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傅迷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何时能对他也能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上心便好了,身子骨那么弱居然还有心情关心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