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迷白不敢再问下去,他怕影卫说再多说,他心中那份仅存的侥幸都荡然无存。
“那还需要楼里的影卫暗中保护王妃吗?”
南风虞缄默,垂眸沉思,声音听不出情绪的吐出两个字,“继续!”
“是!”影卫一眨眼功夫便消失在言晖居。
烛光摇曳,只剩傅迷白孑然一身的坐在书案边,目光灼灼,仿佛可以透过这万物穿越空间,看清远方。
是敌是友,是善是恶,还是给自己留一丝念想为好。
人生漫漫,道路坎坷,何必把陷入思想的死胡同,一股牛劲到底呢!
傅迷白抖了抖身上的披肩,推门而出,月色乘机而入,而他却无心理会。
......
于管家听闻东安苑走水后,火急火燎的跑进言晖居,小心翼翼推开傅迷白寝卧的门。
片刻之后,于管家神色紧张的走出傅迷白寝卧的门,嘴里低吟,“王爷人怎么不在屋内?难道已知晓夫人院落走水了,已经赶过去了?”
于管家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这个消息不是他第一个人来传递,那又会是谁给王爷说的呢?
究竟是谁如此逾越,于管家想着想着竟有些生气。
他愤愤不平的打算离开言晖居,前往东安苑。
月色下,于管家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嘘~”一道清脆的口哨声强势的进入于管家的耳朵。
于管家闻声看去,只见傅迷白一身白衣在惨白的月色下显得更亮淡薄凄凉。
他鼻子不受控制一酸,吸了吸鼻子,压住心中难分酸涩。
“殿下,您怎么又到屋顶上去了啊?这多危险啊!”
于管家按照惯例来到屋檐下欲踩楼梯跟着上房顶,但屋檐下却未曾发现能上房顶的工具。
于管家疑惑不解,“殿下,您是怎么上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