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温袭,风中携带着花香,似乎吹散了几分南庾周身的疲倦。
南庾忍着疼痛,艰难起身,她蹒跚着脚步,缓缓离开这浸泡着半个身子的河边。
还未走几步,她又沉默着一张脸回到河边,手上的血渍着实让她难以忍受。
她俯身蹲下,欲洗净血渍,满是血渍的双手,碰到冰凉的河水那刻,心间一颤......
水波荡漾,荡出一圈圈水纹,让本就落魄的她看上去更加抽象虚幻。
南庾一掬水,随意的洗了把脸。仿佛那些血渍是封印身体的枷锁,洗净后瞬间感觉舒坦了些许,身体疼痛感也莫名其妙随着减轻许多。
现如今饥饿感占据了她身体的所有感官,全身上下除了饿还是饿。
饥火烧肠,她使劲咽了咽口水,希望能借此缓解缓解这强烈的饥饿感。
她目光扫了周边一圈,看见一只新鲜的兔子,想必刚才鬼哭神嚎之人留下的。
管他的哦,既然不要了,那现在就是她的了,南庾美滋滋的想着。
不多时.......一整只兔子便被她消弭殆尽。
日薄西山。
南庾用带有血渍的衣角擦了擦嘴,起身找寻落脚之地,得趁夜幕笼罩之前找到一处可栖身之处。
她的步子刚迈出一步,便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她警惕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就在前方那河畔边。”
“你确定是画中的女子。”
“脸没看清,但是衣服是一模一样的,这点小的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