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他时运不好,得罪了有权有势的人家,连累岳父岳母过世,心里更多愧疚了,便不再考科举,带着夫人去隐居了。
“老夫老妻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帮你洗一辈子的脚。”赵瑾哼哼两声,弯下腰帮夫人擦脚,一边道,“等还完将军的这份恩情,咱们就回去。不过我也就不明白了,将军和他夫人是怎么了?王大人让我别多问,别多管,看着他们平安就好,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将军也是个痴情种?”
“你就拐着弯夸你自己吧。”赵夫人笑着拍下赵瑾的背,“行了,我自己穿鞋。将军的吩咐,你就听着。想来是有什么矛盾,不然就夫人娇滴滴的样子,怎么可能跑那么远?”
“我觉得不是闹矛盾那么简单,应该是杀父之仇那样的,不然将军在郭县,我们在蒲城,隔了那么远,还是逆王的地界,夫人何至于跑那么远?”赵瑾越想越有道理。
“快别瞎说,不可能是这样,将军不是那样的人。”说着,赵夫人自己也有点不自信,因为夫人对外说丧夫,能说到丧夫,想来是真的很严重。
夫妇两个猜了半天,躺下睡了也没弄明白。
他们是一直生活在蒲城附近,所以搬家过来并不奇怪,孙阿婆那些问清他们从哪来,好些人都表示去过。
得知赵瑾要办个私塾,孙阿婆给小孙子报了名,不求小孙子有多会读书,只要能认字就好,免得像他爹一样,找人写信都被骗。
赵瑾这里的私塾办了半个月,他才看到云氏带着周澈上门来。
第一眼看到周澈,赵瑾就觉得有些熟悉,但说不清楚为什么。很快他又被周澈的聪明吸引住,便忽略了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