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听她的命令,紧跟而上。
花桐这一次,才知道了。
喜乐,听她的。
所以,她真的有分量了。
她回头望着平远王,平远王目视着几乎与亲娘一模一样的脸。
他不敢再看她,转而看着海图,安排军力。
气氛沉重得无法描述。
每一个进来汇报的将军都觉得此情此景甚是怪异。
他们都看着,那无所不能的桐儿小姐,就大喇喇地坐在平远王的王座上,阴阳怪气地看着那不敢回头的站在海事图前面的老头。
咳咳,平远王。
有点怂。
他们从未见过平远王被人拿捏得如此地步。
这样的战火连续了两天,这两天里,花桐也就干了一件大事。
她早在第一天的时候,放飞了一只鸟。
她手里的特训的最后一只鸟,飞了就没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飞到它应该飞到的地方。
而击退那一波人废了两艘船和不少人。
而夷国少了一半。
夷国的将士,军火,只能够维持最后一次攻击了。
而六敖的一直按兵不动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啥后路。
反正花桐就凉凉地说:“放心吧,没有后路了。”
平远王疑惑:“你怎知?”
李垚在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嗯?你也知道?”他把矛点对准了李垚。
甚至有些吃醋。
这两小只。
他又有些欣赏地望着李垚。
遇事果决,一表人才,又是自己亲自教导的将军,一心一意。
可以。他就很合适。平远王府,还必须姓宴。
李垚和花桐的孩子姓宴,他想的很美,笑得让李垚摸不着头脑。
花桐也不知这老头突然就笑什么,大家都不告诉他,他还能笑出来?
……
五日后,最后一战响起。
夷国的炮火好像源源不断。
“报!夷国伙同鲜国等附近几个岛国,又多了许多士兵和炮火的供给!”
“报!急报!边城被鲜国偷袭!挥兵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