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夫子先生都请好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马车上都是瓜果蔬菜,自家的最珍视的麦子,每家每户都凑了点出来,一齐分给他们二人。
还是花桐好说歹说,他们才把麦子收了回去。
最后的跪拜,那是她怎么都拉不住的。
这是他们自古以来习惯了的。
林浩南对她深深一视,还是策马离开。
冥熙鸡贼啊,送别了林浩南,在花桐撑着下巴,坐在院子里回味着这一个月的热闹与欢声笑语时候,他又折返了!
就他一个人折返,不带车马,不带奴仆。
他笑嘻嘻地说:“桐儿妹妹,你不介意我这个身无官职,各处闲得自在的人,再住几天吧。”
花桐随意绞着一根狗尾巴草,随意:“那可不成,冥熙……大……叔,你今年芳龄几何?你至今未有成亲,住我这里,落了名声。”
冥熙自顾自地搬来一个凳子,很是无赖。“放心吧,我不介意名声的,活到现在,就是一个自在!”
“反正我的衣裳都还藏在床底下,嘿嘿,你不知道吧。”
花桐的手停住了,无语翻白眼。
他们刚离开呢,她哪有那样的心思去翻他们的床底!
“冥熙大叔,我说,是落得我的名声没啦!我可是这六安村第一美女,今年芳龄十四,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你住我这里,不成。孤男寡女的,我爱惜我的名声。”
冥熙那赖皮一下子坐不住了,可怜兮兮的。“我……哼!你还要不要京城的租金啦!这两年你不在,我可看着那租金眼馋的要紧!”
租金?西市的租金?
“嘿!”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笑眯眯地拿出一盘水灵灵的青瓜,随意用水冲了几下,就放到他的面前,“要的,自是要的!”
冥熙随手拿起一根青瓜,直接入乡随俗,往嘴里一啃,又嫩,又脆,走回房间,拿出来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全都是银票。
“这里是二十万。”
花桐露出奸诈的表情,“冥熙大哥,你冥家的粮食存粮,应该不少。”
冥熙后背爬上一股冷意,“是有不少,不过,我们本就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