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可再提起她是你的女儿!不可以!”花公警告他。
“为何?!”花炀冠不放弃,“她就是我的女儿,就是!她长得就是我和静儿的样子,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巧合!”
花炀冠想起祖姑姑,跪下,抓住花公,声嘶力竭,“爷,祖姑姑也许就是去了盛国呢?我都能去,她怎么会去不了?也许就是这么巧合呢,她的孙女,与我,刚刚好就……”
花公一巴掌呼过去,又打得他脑袋嗡嗡的。“毓安,从未去过盛国!你记住了!花木婴,不会是你的女儿!不会是那个你去了盛国留下来的野种!”
他蹲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孙子,这个为女人迷了眼的孙子!这一辈子窝囊的孙子!
“你记住,现在四大家族的财宝全部被盗窃,皇城的财宝也被盗窃而空!国部的武器也没了!储备粮也没了!”花公说得眼睛发红,“而花木婴,消失了!”
“你明不明白花木婴消失是什么意思,在这个关节点!”花公拍着他的脸,“你只要记得,花木婴,不是你的女儿,你根本就没有一个盛国的种!”
“如果你承认了花木婴是你的种……那我们花家,上下一千六百多条人命,首先就会被拎出来干掉!”
“夷国,可以有一个花家,还可以有其他的左家!伟一家!”
花公气愤而去,花炀冠整个人跟傻了一样,坐在地上,听着火筒里的炭火星沫子的声音,回忆起了往昔……
……
而此时,花桐睡不着,进来察看李垚。
熟人重逢,却有万般的言语,都不知道怎么说。
李垚已经恢复说话能力了。
他静静地看着花桐,而眸光里流转的是悲痛。
“原来那一日离开,你果真在西山码头……而你,是特意上的船。”
“你为了躲避我们,不顾危险,竟然来了夷国……在夷国贼人的刀尖上,跳来跳去……这,这多危险!”
花桐伸出食指,制止了情绪逐渐激动的他。
“李将军,你可千万别激动了。你身上上下一百零二道的伤口,不仅仅是刀伤,箭伤,枪伤,还有各种虫蛇的啃咬……”
花桐说着说着,心气都没了。
“不想聊了。你如今好好的,就行。”
她默默地掏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是内奸来往的信件,有我破译的联系方式……”
“这些都不重要。”她打开箱子,拿出了最底下的那两张图,“这是夷国的边防图。也有他们军力的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