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是我们的散众区,只需要交一白贝币即可。在这里,可以闲散买下我们一楼的茶叶,然后俩俩对赌。在这里只有一个情况,赌的价钱更高者赢,两份茶叶都归胜者所有。”
民众盘了一下,立马质疑:“你这做的不对吧,那我不是买贵的就行了嘛?”
立春很有信心,“可我们卖的茶叶?”
雨水立马拿出来两个大小不一的盒子。随意放置进正中的玻璃柜子。
立春把玻璃柜子合上,“这个柜子上下共九九八十一格。我们的茶叶块不大,每一份都是精品。用罐子、盒子,制式不同,标上序号,各位仅凭价格和御伽木拍卖。剩下的,就是各位的赌茶。”
此话一出,众人的议论声沸腾不止,沸腾了一次又一次,脸上纷纷都很兴奋。
在岛心,谁没有一白贝币?
“二楼呢?!”人群中挑高了声音,“二楼是不是更精彩!”
“二楼?”立春谦逊福了福,“一金贝币入场。包厢仅三,有我们茶水相迎,美酒佳肴美馔皆可,每一份盲盒茶叶都价值不菲。”
“一金贝币!这么高!”
“会不会真的有很好的东西!”
而在人声鼎沸处,花桐已经挤了出来,站在门口,要离去之时。
她站在熙熙攘攘的繁华处,蓦然一回首,与立春对视一眼。
欣慰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立春愣了愣,心底涌上一股难言的电流。
……
花府。
“我父亲呢!”她一回来就大喊大闹,“父亲呢!”
门边立马有回应,“小姐,大老爷在梧桐院呢……”
“梧桐院,梧桐院!整日就知道在梧桐院喝酒!整日只想做什么画图师!想走遍这些个地方!画什么全世界的图!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出去追梦!也就追了一年多就回来了!”
“没用,没用……”
“贝瑶!”花飞扬制止了妹妹,“父亲就是父亲,我们为子女,不能在背后龃龉!这岂能是为人子女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