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问。
“住樱花树下?现在住哪里。”
“福山。”她很是温柔。
“这是哪里。”夫人抓紧了桌子,五个手指都在用力。
花桐想了想,歪了歪头,俏皮可爱,“小部的最南边的山,整座山唯有我,我是借荒废的土地庙而住。”
夫人憋了一下,“…….荒唐!”
“你,可识字?”
“不会。”花桐又是说。
“你!你可会算账?!”
花桐抬了抬眸,“……不会……”
“气死我了……你,你可有私产?”依次明夫人头上的金色大花都要被她晃得摇摇欲坠。
“什么,什么叫私产?阿强是我唯一所有的……这个,这个可以算吗?”
花桐真的不明白,拉了拉六敖,私语:“郎君,我来你家做客,为何要有这些?”
六敖望着无限接近于他的花木婴,那乍然在面前靠近的如花一般的脸,控制不住地心动了。
他顿住了。
花桐不得不用修长的手指碰了碰他的盔甲,以柔软碰撞坚硬,以温柔对上猛汉。
六敖被她的眸子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