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老头做的还成。
找了几个好位置,都是连在一起的,估摸着也不值多少钱,那她就想买多一点。
但现在,她还要做另外一件事。
身份。
她在去找老头的时候,有了另外一个主意,根本就不需要买。
寻了一处偏僻之处,年纪不大,正是三十上下。
但是男人的打妻子,还打女儿。
女儿一怒之下,拿起了瓶子,砸向了父亲。
母亲挣扎起来,拿着剪刀,对着女儿:“你疯了!杀了他,我们可怎么活!”
女儿撕心裂肺:“母亲!他是禽兽!又打又骂我们!这有啥意思!”
“可他能挣钱!你赶紧救救他,把你父亲拉起来!”
而父亲爬起来,一把刀下去,解决了母女俩。
花桐笑了笑,飞下来,在他惊恐的眼神里,一刀了了他。
一家三口,刚刚好。
而她,也不住这里,只是需要一个身份而已。
她把女儿埋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拿走了家里的地契,往自己身上抹血,哭到了藩镇所。
对于这样的父母家暴,他是见怪不怪的了。直接在父母那两栏盖了已故公章。
……
待她处理了这些事完毕的时候,也只是把剩余两人的尸体一起埋了。
而且,是三妹一起帮着埋的。
“杀得好。”
花桐失笑:“不好意思咯,今晚我们都得住这死人房了。”
“怕什么,活人才更可怕。”三妹用不上多大的劲,但她更是兴奋,全是痛恨。
花桐摇了摇头。
把这些事都给办了之后,她就给三妹正骨。
三妹对这面前的男子更加地崇拜了,但自己的身体……她又退却了。
她脏……配不上这般英勇独身过来做探子的他。
“会讲夷国话吗?”
“不会。”三妹老实地说。
花桐想了想,“那明日我去买铺子,以后,你就以这个身份活下去。”
“至于这户人家的其他亲戚,现在都没邻里……”
花桐沉默了下,“到时你就不认。同名同姓何其多。只不过这个宅院,你以后就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