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你一个女娃子怎么也在这里!”语气不善,他仍然记得花桐的那一份数落。
马娘子听及,心里立马揪了起来,为花桐担忧。
可花桐根本就不惧。“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呢?他们说龙口村的舌根,我是龙口村的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呢?”
“对呀,为什么不可以!”赵意也说。
但是他遭到了亲爹的驳斥。“你给我闭嘴!还嫌事情不够麻烦吗?还嫌这里跪的人不够多吗?”
赵意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说,都是什么事情。”他如恶狼一样盯着花桐。
花桐长吐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啊,我本来提着我自己的小桶要去赶海的。可我一出门就听到好多个男娃子就到处跑跑啊跑,说什么呢?”
“说啥?”赵村长瞧着她那小模样,她越是慢条斯理,装可爱,他越是憋屈烦恼。
祠堂门口密密麻麻的站满了,要接孩子的家长大人们,他们除了等待村长威严的盘问,也别无他法。
黑压压的全是人,莫名之中就有一股分界线,分在了龙口村百姓和逃荒而来的两个壁垒。
赵村长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这种事情在这个时候摆到台面上,他就不得不处理了。
“还能有什么事情?赵村长,你家大儿子与我家大姐退亲的事情莫名其妙,全村人广为传颂。第一我是出于亲妹妹的关爱,那是势必要为我自己的亲姐姐找回颜面的。”
马娘子一听,原来如此!
“第二,这也关乎我们龙口村的颜面,毕竟村长你是我们的一村之长,你的一举一动也影响着我们自己村的形象。”
“先不说我大妮姐的事情,再说一下,我们村里面有那么多的光棍汉,都还没娶到媳妇儿,以后谁还敢嫁到这儿,跟自己家屁大点的事儿都要被全村人都知道的村啊!”
此话一出,门口的龙口村民们全都关上了分界线另一边的外地人。
“你们怎么管教孩子的,这种事情是光彩的事情吗?这样子说出去以后,我家的娃子怎么娶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