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确实有些累,但是也不至于在陌生的地方倒头就睡,还睡了那么久,一点知觉都没有。
不对劲。
傅纾亦散漫地抬起眼皮,审视的目光顿在了眼前的水杯上,水波层层荡漾,蓦然,他想起了昨日的那杯茶。
洛楚不明所以,“行止您...啊!”
男人伸手打掉了水杯,杯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水杯里一半的水都在洛楚的身上。
她吓傻了,男人紧盯着她的双眸幽深不见底,有着看穿一切的魔力。
“昨晚的茶里有药。”傅纾亦是陈述句,并不是疑问句。
被戳中的洛楚心虚地眨巴眨巴眼睛,开口便是结结巴巴,“没...没有,行止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别这样叫我!”
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两人对立而站,他比洛楚高了一个头,这样的压迫感极强,洛楚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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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低垂,薄唇弯着的弧度薄凉似雪,嗜血的语气,缓缓道出:“洛楚,你真庆幸你是女的。”
说完,他拎起了大衣。
洛楚知道他要回去找童绾了,不甘的心情令她鼓起了万般勇气拉住了男人的手臂,眼泪落了下来,“你别走。”
“那年分手是我的错,但是傅纾亦,你当真对我一点情都没有吗?”
傅纾亦不喜别人与自己有亲密接触,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奈何他越想往回抽,洛楚拉的越紧。
忍无可忍,傅纾亦不耐地推开了她的手,并一字一顿地说道:“没—有。”
洛楚如晴天霹雳般跌坐在沙发上,“那那年为什么要接受我?你对不起我!”
“傅纾亦,你根本不配爱人,也不配被人爱!”
闻言,傅纾亦眸中翻涌过一丝嘲讽之意,薄唇轻启,“洛楚,当年是你求的我,而且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