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绾,你就靠你的眼泪来赚取男人的同情分吗?”
童绾的心如同玻璃砸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她突然很庆幸室内没有开灯,而她的难过还有地方藏,她死死地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一丝脆弱的呜咽。
可这样更是激怒了傅纾亦。
他道不出缘由,只是愤怒于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了。
“不说话?”
好,有的是法子。
傅纾亦松开了她的手,童绾的身体像泥鳅一样顺着门往下滑,却被男人长臂一把捞起,直接抗上肩头。
童绾的恐高症都要犯了,脑袋一下充血了,“啊!傅先生,你干什么?”
肩上的人儿一直在乱动,傅纾亦沉默不语,只是阔步向前,最后站定在床边,直接把人丢了下去。
床垫很软,童绾在床上弹了一下,又重重地躺平了,她的脸上还有着惊魂未定,但下一秒,一片黑色的阴影压了下来。
“别...唔...”
淡淡的檀香味充斥着鼻息。
男人的攻势强烈,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绅士,像是发怒的野兽,耳边是衣物撕裂的声音,童绾咬紧牙关,眼泪如小珍珠似的在掉,却没有一丝服软的意思。
可她的倔强反而更加激怒了傅纾亦。
一段时间的磨合已经让对方知道了对方身体的敏感处,轻车熟路的套路,童绾痛感与kuai感疯狂交织,眼里满是迷离,理智战胜了身体的服从,她的唇咬破了。
意兴阑珊,傅纾亦冷淡离开。
他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甚至衬衫的纽扣都没松开一个。
他慢条斯理地戴起了佛珠手链,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语气无甚波澜道:“童绾,做情人,你很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