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砚脸色阴郁,冷淡淡朝楼上走。
——
浴室里,梁娇放好水,正准备脱衣服,忽然听到门口咔哒一声。
她下意识转身,见是薄文砚,惊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浴缸挡住,一时没站稳往后倒去。
男人眼疾手快,大步冲上来一把勾住她的腰,往怀里扯。
梁娇鼻尖直接撞上他的胸膛,痛的她闷哼一声。
薄文砚皱眉捏住她下巴,看到女人泛红的鼻头,面色不愉:
“洗个澡都能摔跤,梁娇,你能不能有点用?”
闻言,梁娇气的双目喷火,偏偏挣脱不开,一双眼恨不得把薄文砚瞪死在原地。
“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突然跑进来吓人,还敢怪我?薄文砚,人可以无知,但不能无耻!”
“我无耻?”
薄文砚脸一沉,大手加了点力道,捏的女人雪白的肌肤泛红。
梁娇吃痛,都眼泪汪汪了男人才松开些。
薄文砚扯了扯嘴角,不可一世的开口:
“你是我的女人,身上哪处我没看过?这里是薄家,我想去哪就去哪,用不着你同意。”
“你——!”
梁娇气急,却听薄文砚又懒洋洋道:
“我进来只是不想让你继续吃飞醋。”
她吃醋?
上一个问题还没解决,男人朝梁娇头上又砸了一个。
梁娇气极发笑:
“这还没睡觉呢,薄少又开始做梦了?吃飞醋?薄少怕不是忘了,要不是你步步紧逼,我连薄家的门都不会进!”
薄文砚被她的话刺激到,冷冽的目光死死盯着。
“你说什么?”
他的手移到了脖颈,吃人的眼神如同野兽一般。
梁娇的脊背发抖了下,手心被冷汗潮湿,却还是咬牙硬撑:
“薄少耳朵不好?那我再重复一遍,如果不是薄少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