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回车里取了备用钥匙,这才进了梁娇家里。
屋里异常安静,黑洞洞的,只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突然卧室的门打开,他抬头,正好和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玻璃花瓶,一副防御姿势的梁娇对上视线。
“为什么不接电话!”见到人,薄文砚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我,我……”梁娇喉咙哑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薄文砚看着她脸上还未散去的惊恐,心像是被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走过去,一手接过花瓶,顾不上手上的伤,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哄人的味道。
梁娇什么都没说,咬着嘴唇,僵硬着身体,硬撑的样子让薄文砚再也生不起气了。
片刻之后,梁娇就恢复了正常,她没什么心情应付薄文砚,当即就要送客。
薄文砚都快气笑了,看着她颓靡的状态,又不好对人发火。最后梁娇也没管他,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
薄文砚看她还有心情睡觉,松了口气。见天晚了,认命地走进了厨房。
等梁娇睡醒之后,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走出来,却看到薄文砚正将饭菜往餐厅端。
“醒了?去洗把脸吃饭吧。”
薄文砚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回了厨房。
梁娇意外他没离开,跟着他去了厨房,本想看看几他做的什么菜,却发现他手上的那只上沾了睡,纱布都湿了。
“你的手不能沾水你不知道吗,怎么这么不当心!”
梁娇瞬间急了,将薄文砚拉出厨房,找出医药箱,打算帮他换一下。
幸好只是湿了外层,里边包扎伤口的纱布还好好的,梁娇这才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缠着纱布,没发现薄文砚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带着笑意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