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厉的脑子似乎被梁母这句话搞死机了,她眨了眨眼,半天不知道作何反应。
时厚惊喜地瞪大眼睛:“伯母?”
梁母这才看向时厚:“那个,时……?”
“时厚。”
“哪个字?”
“薄厚的厚。我妈说,做人要厚道。”
“嗯,厚道好。”梁母用脚尖轻踢了梁父一脚:“去,再洗点水果!”
梁父领了任务立刻就行动起来,留梁晓厉在原地直哼哼。
时厚的嘴角压不下去,他冲梁晓厉得意的一挑眉毛,然后就跟着梁母去了客厅坐下。
梁晓厉几度张嘴都没说出话来,她跟着过去,努力平复了一下才说:“不是,妈,你刚那话……什么意思,你们,你们到底几个意思?”
梁母打开电视机,然后开始淡定剥橘子:“什么几个意思,就字面意思啊,你跟时厚谈对象,我同意啊!”
“你……”梁晓厉脸一下红了,可她还是故作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副要继续跟梁母理论对峙的模样,实则内心早就慌的一批。
“我什么?我还不知道你?拒绝时厚,无非就是你老妈这个人不讲理,势利眼,难搞,只看钱,肯定不同意,这一套说辞呗?我啊,我可不当你俩恋爱路上的绊脚石。”
梁母说着,放了一瓣橘子进嘴里,嚼了两下才说:“一天到晚把我编排的像个只看得到钱的老巫婆。你大学谈的那个我拦了,结果你硬要跟人家;这次我同意,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选。”
梁晓厉有些心虚地瞄了时厚一眼,嗔怪:“妈……就不能不提这茬?”
“我提不提的这也是事实。行了,老巫婆要去跳广场舞了,你们自便吧。”梁母说完果然换了鞋子出门。
梁父紧跟着在屁股后头吆喝:“哎老婆你等会我!”
他急匆匆把喜好的水果一股脑的端上来:“你们吃,我去追你妈。”
留时厚和梁晓厉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