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的两兄弟早就习以为常，手机往桌上一放，开着公放，该干啥干啥丝毫不受影响。

“不是，我让他俩把明珠带回来！结果呢？啊？白跑一趟？！有这闲钱我捐了多好啊？”姜宏指着手机直跳脚。

“嗯，那倒也不是，”姜卓文洗了个苹果边吃边啃：“妈，给你买了点礼品，寄回去了，过两天就到你留意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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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花这个钱干什么，家里什么都不缺。”季敏对儿子说话态度明显温柔了不少。

姜宏气得眼睛瞪的溜圆，说话声音都有点抖了：“他，他……”

“反正不是我花的钱。”姜卓文又嘀咕一句，季敏没听清，问道：“什么？”

姜卓武猛的瞪了姜卓文一眼，姜卓文忙找补：“没什么，我说，反正也没多少钱！”

“别花那没必要的钱。”

“什么叫没必要啊，妈，当儿子的一片心意你拿着就行了，再说这里头还有明珠的一份呢。”姜卓武说道。

说起姜明珠，季敏更心疼了，“她更不容易，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都还没转正呢，哪有什么钱啊！”

“还转什么正！直接辞职回来！”姜宏插话。

“你能不能把你那个臭嘴给我闭上！”季敏也恼了：“我问你，打小你不让她这不准她那，你拦住了吗？不让她练武，她自己偷着摸着少学一点了没？硬要她学跳舞、学画画，她往那方面走了没？强制她报考音乐院校，结果呢？就因为跟你置气，她跑到音乐学院学了个管理专业！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姜宏被堵的没话说，嘴张了好几次都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姜卓武见听不见父亲气恼的声音了，便试探着说道：“其实，我们跟明珠聊过，她并不是为了跟爸对着干所以拿自己的前途命运开玩笑，她选择管理专业，其实也是想帮到武馆，把咱们姜氏一派的武学精神发扬光大。”

姜宏听也终于冷静下来，他叹了一口气：“唉，可她是个女孩子……”

“爸，”姜卓武打断他的话：“你不要总对女孩子抱有偏见嘛！明珠虽然是个女孩，可她从小就自信坚强，她也没有输给男孩子啊！”

“我当然知道我女儿比很多男孩子都厉害！可这条路苦啊……她就美美的嫁个好人家，这一辈子过的衣食无忧，这不是更好吗？”

姜卓武有些无奈，他当然知道爸疼爱明珠，把她捧在手心里疼，一丁点苦都不舍得她吃，可人哪有一辈子不吃一点苦的？偏偏爸的想法固执又坚定，这么多年愣是谁说都听不进去。

劝不动一点，他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倒是季敏听不下去了：“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到底是疼明珠还是不疼她。你说练武苦，就让她学舞蹈学画画，可舞蹈基本功不用吃苦？画画日复一日不叫吃苦？反正都是吃苦，就让她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