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赵远闪婚,总觉得赵远有点忧郁。
到了家属院才知道,原来苏筱柒是赵远的前女友。
聂红还站在那里。
赵远回过神来找她,“小红。我心情不太好,不是因为你提起苏筱柒。”
“我很讨厌别人把她跟我扯在一起。我是个政治面貌求进步的人,怎么会跟苏筱柒这种家庭成分不好的人搅在一起。”
“我爷爷被她家人忽悠了才定下这门亲事。”
“我是很讨厌她自甘堕落的。”
赵远将聂红搂在怀里,“你别患得患失好不好?咱们才是两口子,共同求进步的夫妻。”
聂红反手抱紧了他,“可我长相很普通。”
“她肤浅,你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聂红被感动的不行,在她眼里赵远才是那个最了解她的人。
苏筱柒皱了皱眉头。
她知道余兴那里出了点事情。
余兴进了屋里。
紧张的看着苏筱柒,“嫂子。我当时出了一点事情。”
战北珩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余兴,“坐吧,你看你两腿都在抖。”
余兴端着搪瓷缸坐在了沙发椅子上。
两只手紧紧的搓着搪瓷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当时我带人去开棺。”
余兴在他们家里算是有出息的人。一家人面子上倍儿有光,就连族里也对他不错。
他叫上了几个玩得好的人一起去墓地。
在去之前。
余兴去了一趟他姐夫家里,想要亲眼验证他姐夫是不是反悔了。
却被他姐夫三言两语套出了话。
他姐夫赌咒发誓说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让余兴不能听小人挑拨,一边就去自己的弟弟找人阻拦。
余兴抓住了他姐夫话里的漏洞。
一气之下打了他姐夫,随后带着人去山上。
等他到了山上挖坟。
他姐夫的家人也已经带着一群人追了过来。两家分属于两个村庄,不过是余兴的姐夫家比较得脸。
在他们村里很有号召力。
余兴激动的问他姐夫:
“你有没有打我姐?我姐是不是你打死的?你是不是找人做了法事?”
被余兴打的鼻青脸肿的人不敢正面回答问题。
只是梗着脖子叫喊:
“打媳妇怎么了?谁没有喝醉酒的时候打过媳妇?”
村里的汉子喝醉酒了打媳妇。
在村里人眼里都很正常。
小主,
现在村子变成了大队,名字改了习惯没改。
几个调解的老爷们抽着旱烟,“余兴,你姐夫说的没错。那都是意外,你让你小外甥以后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