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神婆默默的低垂眼眸,“这是你从娘胎里带来的。当初你娘生你吃了苦头,导致你气血不足。”
听说是从娘胎带来的病根,苏筱柒心里放松了些。
却依旧偏执地认为。
和徐红霞肯定脱不了关系。
“不怕,有我在一切都好。”苏神婆拍了拍苏筱柒的手,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午休起来后。
苏神婆去了杂物间,带着一把小铁锹一阵翻找。
最后拿出来一个布包。
她神神叨叨的吩咐战北珩,“你去把院门给抵住,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好。”
战北珩走到院门口,打开院门走到外面的路上,留心注意了一番才回来关上门。
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再用一根木棍顶住。
苏神婆拿着布包来到堂屋里。
她不给人看病算命,是怕了有些人趁机想要她的老命。
苏筱柒看着苏神婆打开布包,里面是个有了年份的黑皮卷,像画卷一样卷着。
苏神婆虔诚的打开黑皮卷。
里面别着一排排的银针。
粗细长短不一,短的如绣花针,长得像筷子一样长却又细如毛发。
发出淡淡的银光。
苏神婆像宝贝一样拿出一根银针,抬起眼皮子淡看了苏筱柒一眼。
“你很有学针灸的天赋,就站在旁边看着。”
苏筱柒:……。我只想治好战北珩的腿,跟他去随军摆烂躺平。
这年头,只要抱紧兵哥哥的大腿就成。
似乎看出了苏筱柒没出息的想法。
苏神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女人也不能全靠男人。”
苏筱柒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北珩哥,你以后的钱归谁管?”
战北珩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全都归你管。”
苏筱柒朝苏神婆挑眉,“奶奶,我有钱的啊。北珩哥的钱就是我的钱。”
苏神婆气的翻了个无声的白眼。
都说艰苦朴素,勤劳致富。
到这丫头这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就,很像她。
苏神婆不说话,从堂屋条台下面抽屉里拿了瓶酒精过来。
抽出一根短一些的银针,边用酒精消毒边冲战北珩说道:“把裤子脱掉。”
她用酒精给银针消毒。
苏筱柒一听,两眼睛晶晶亮。
战北珩古铜色的皮肤染上了红晕,局促不安道:
“奶奶,我去换条裤子穿。”
他进了屋里换上了大裤衩。
苏神婆瞪了苏筱柒一眼,“快把你口水收一收。好歹也一直在美男子身边,就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苏筱柒:……。
战北珩:……。
战北珩躺在了躺椅上面,苏神婆找准了穴位用酒精擦了擦,将银针缓缓推入。
战北珩只感觉一阵酸涩的胀痛后,就是酸麻代替,倒也不是很难受。
只是他之前那个位置,基本是没有什么别的触感。
苏神婆手法娴熟。
不一会儿功夫。
战北珩感觉有股暖流在身体里回荡,四肢百骸都感觉非常的舒服。
“奶奶,我的腿肯定能治好。”战北珩第一次这么肯定。
苏神婆哑声笑了笑。
“有我老婆子出手,你这就是小问题。”
“砰砰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的三人面色一惊,战北珩脸色暗了暗。
“我去吧,我有现役军官证。”
苏神婆摇了摇头。“你这会在关键时刻不能去。”
“我去。”苏筱柒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