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甜扑过去拿起那团东西,打开纸巾。奶奶的!鸡蛋大点的面包,这够吃?
不管了,有总比没有强。
朱甜一口就把面包包进嘴里,两下子吞了下去。
饿了两天两夜,给她根烤羊腿都能干完,这点面包下肚屁用没有。
不光没用,还觉得更饿。
不吃干脆不想,这一吃,饥饿感更强烈。
完了,上了周围的当,这家伙故意的,阴险狡诈。
接下来一整天果然跟之前一样一口吃的都没给她。
晚上七点,楼下。
周围歪在沙发上打游戏,“哥,朱甜不会被你饿死吧?脸都绿了。”
朱甜是肖莓最好的朋友,周易不会真把她怎样。但她是关键突破口,性格乖张,不咬牙用点手段根本撬不开她的嘴。
以前不是没试过以礼相待,没什么用。
周易抱着朵朵,给它整理毛发,“想妈妈没有?爸爸一定把妈妈找回来。”
朵朵似乎听懂他的话,呜呜两声,乖巧地趴在他腿上。
“带把人下来。”他把朵朵放下,起身去洗手,“准备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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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蓬头垢面,双眼发青,目光呆滞,身披窗帘的朱甜坐在富丽堂皇的餐厅中间。
对面餐桌上中餐西餐应有尽有,顶级红酒装在醒酒器中飘着人民币的香味儿。
头顶掉下来能砸死一头大象的吊灯照的餐厅比白天还亮堂。
朱甜骄傲地闭上眼睛,脖子一梗,“少诱惑老子,老子宁死不当汉奸。”
周易风度翩翩地坐在餐桌前,一手刀一手叉,腰板挺直,双肘不离桌面,优雅极了。
要不说死渣男讨外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