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是这样，那我也要你报恩，你也要和报答兄长一样报答我才可以，不然就不许死，你的命是我的！”林瑾声音带着愠怒，她真的不明白萧长乐为什么会因为柳正青的话就觉得没有意义了。

“你爹娘生你下来难道是为了让你给别人当牛做马，要死要活的吗？能当自由人为什么要给别人当奴隶？”

萧长乐幽幽的看着她，自嘲一笑：“你不懂。”

她没有疼爱自己的兄长，也没有什么父母，她从一出生的时候就被放弃了，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要是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也不会回去。

虽然萧长乐什么都没说，可是林瑾就是懂了那个笑的意义，她心口发酸，有点难受：“我真的在意你，我不想你死，你要是死了，我真的会很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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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乐沉默了许久，才艰难的扯了扯唇角：“你和他不一样，你很善良，但是你不需要这样，不用为了我难过，我这种人不值得的。”

“值得！什么不值得！怎么可能有人不值得，你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怎么可能不值得。”林瑾犟着嘴，一点都不退，就怕自己软化了一点就不能改变萧长乐现在的念头。

“万一我是呢？你又不知道我是谁，万一我是呢，我其实杀过很多人。”萧长乐唇角微微勾起，但就是没有一点笑意，“不然，我怎么能离开呢，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弱女子。”

林瑾愣住，眨眨眼，有一瞬间的无措，她在想难不成柳正青让萧长乐做过什么坏事，但很快她就摇摇头：“我不信！就算，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这样死了，你要是真的做了坏事，我就带你去官府，让官府来惩治你！”

“就是不能这样死了。”林瑾很快就想清楚了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不管萧长乐是不是真的做过，都不该这样死，而且要是真的是这样，柳正青肯定不会让萧长乐一直留在京城的。

萧长乐见没有糊弄到林瑾，收了笑容：“你何必呢？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

“什么图谋不图谋，我就是想你活着，我希望你开心。”林瑾知道自己猜对了，笑弯了眼睛，“反正你死心吧，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接下来我都守着你。我守不住，我就喊兄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