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如今不过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宋时秋让他们稍安勿躁,只等苏城安的大军入北境即可。
“丞相大人说的是,我们现在虽然拿不下突厥人,但是我们以突厥骑兵的半数却也打的平分秋色,说明他们其实也不过是外强中干之辈,等苏将军一来,我们倾刻就能踏破突厥大帐!”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帐内的火盆映照着他们,没有什么味道的清酒却喝出了豪情壮志,是敬诸位同袍也是敬他们自己。
习栎泷在军帐吃完饭后就去医帐找了屠怀宁,从怀里掏出一个红钱袋子,丢给她:“喏,你的压岁钱。”
屠怀宁接住钱袋子,将它放在一边,旁边还有林瑾托白鹤一道送来的以及宋时秋给包的:“你这是吃的什么酒?这味道真难闻。”
“什么酒啊,一小坛酒兑了一大坛子的水。”习栎泷挥挥手,觉得这酒还不如不喝,偏生那些个人都觉得过年得沾点酒才行,“你今夜没出去和她们一道吃?”
屠怀宁摇摇头:“不爱热闹。”
习栎泷随手捻起她桌上的钱袋子:“这个是林六送来的对不对,我也有一个,她好像给所有医帐的姑娘都送了来。”又捻起另外一个,“这两个人还是有点夫妻样的,压岁钱都爱装的满满当当的。”
她当年也这么有钱,今时不同往日。
“给我的最多。”屠怀宁哼了一声。
“那可不,你是她亲表妹,可不得想着你先。”习栎泷连忙捧着她的话。
屠怀宁微微抿唇,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