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她……心悦臣,非臣不嫁,臣、臣不忍心看她受这单相思之苦。”宋时秋完全没发现自己唇角上扬,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而将这副模样收尽眼底的夏宏:“……”
到底谁心悦谁,他还没有老眼昏花,看得出来。
夏宏抄起一本不是很重要的奏折,砸在宋时秋身上:“你真的是……不争气的东西!”
被一个女子哄的团团转,还单相思之苦,他看单相思的是这傻子。
“陛下。”宋时秋接住奏折,“你也知道,臣年幼孤哀,亲事没有父母操持……”
“这时候想起朕来了?”夏宏看着宋时秋,颇有些无语,“难不成朕还能替你上门到林府提亲?圣旨都给你了,你直接把名字提上去不就成了?”
他堂堂天子,赐婚不够还要上门提亲?怎么可能!
“臣自然不会让陛下做这等自降身份之事。臣只是,不知道成亲之前,除了聘礼还要送些什么给她。她还有一异父兄长,名柳正青,是今年赶考的学子,是个有才之人,臣担心若是他不满意这桩婚事该如何是好。”宋时秋从未给女子送过东西,林瑾又什么都不要,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林瑾都喜欢些什么。
夏宏眯了眯眼,意味深长:“你确定那林六是单相思,朕怎么看你这般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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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段时日受了些委屈,她既然要嫁臣,臣自然是要好生对待,就算不能鹣鲽情深,那也该相敬如宾。”宋时秋说的义正辞严,好像真的没有半分感情,只是愧疚一般。
“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瞧瞧你现在虚伪的模样。”夏宏简直没眼看,早知道宋时秋动情是这德性,他情愿宋时秋这辈子孤独终老,就这样一辈子为大夏做事。
“陛下!”宋时秋声音带着不满,“臣是认真求教陛下。”
“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总有一样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