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珊反射性抬手捂住耳朵：“别喊了，别喊了，是他，是林军。”

孙妈妈抱住她，激动的喊着：“他看着是比以前老了不少，但他的样子，化成灰，我们也认得，他就是林军，警察同志，快把他关进去。”

秦丰有了他们的指证，走进去：“林军，说吧，你都对孙珊做了什么？”

林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说哪个孙珊，我不是都交代了吗，是我强奸了孙珊，我为此坐了十五年牢。”

“说说你出来后，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来这里？”秦丰说出要他回答的问题。

“出来了，换个地方生活，警察同志，这也犯法吗？”林军身体往后靠，吊儿郎当的态度。

“就这么巧，选在孙珊的城市。”秦丰睨了眼。

“警察同志，就是凑巧，我刚出来，谁知道孙珊去哪儿了。”林军主打赖死不认。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孙爸冲进去，揪住他衣领：“你个王八蛋，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法律杀不了你，我现在就杀了你。”

秦丰费劲把他们拉开：“孙先生，你这是在妨碍我们警察办案，请你出去。”

孙爸心里这把火足足憋了十五年，一旦发作，神仙下凡也没用。

他挣脱束缚，拿起桌上打开的油性笔，朝他脖子扎去。

林军被他这股疯劲吓到：“你们警察吃干饭的吗，还不快把这个疯子拉出去。”

一个生气的父亲，上三个警察才能控制住，孙爸被摁在地上，还在挣扎的要起来，满脑子都想杀了林军。

孙爸怒吼：“你们还没孩子吧，要是看到有人这么对待你们的孩子，你们能忍得住，他毁了我女儿一生，却只判了十五年，老天不开眼，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秦丰咬牙吃力的说：“杀人解决不了问题，他要是有问题，法律会管，警察会管。”

孙爸固执的说：“我现在谁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放开我。”

孙爸的声音声嘶力竭，又带着哀求，在场的人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