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打急眼了,不管是谁阻止,先打了再说。
秦丰觉得这里的女人也许压抑太久,释放一下也挺好的。
他坐在树底下的石头上,把左腿搭在右腿上,抓住脚踝:“今天天气是有点热。”
小蜂看着他不打算管,直接跑到他身后躲,小梅追过来,用扁担指着他:“你给我过来。”
“有本事你打警察啊。”小蜂无比嚣张。
秦丰看了池雨一眼,两人默契站起来,往两旁走,空出中间的位置让她好动手。
小梅看到,眼疾手快,抬起扁担抡过去。
小蜂反应过来:“嗷,疯婆娘,你下死手。”
小梅不给他逃跑的机会,踩在石头上接着打,小蜂实在疼得受不了,放弃抵抗,躺在地上:“再打就死人了。”
秦丰看大家打的差不多:“各位,累了吧,休息下,说说齐宽的事儿。”
有个大姐把木棍用力往地上杵,满脸气愤:“那个齐宽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鸿村人,父亲赌博,把家赌散了,后来没多久,他爸被高利贷追账追死,他妈跑路,就剩他一人在家。
我们心善,凑在一起,去看看他,家里漏水漏雨,米缸也没米,八九岁的孩子能干嘛,我们每家就多做点给他吃,他也没读书,到年龄就出去打工,赚到钱回来把房子修了,还给了我们一个红包。
我们觉得这孩子知恩图报,还是不错的,后来上面让我们选举村长,村子里男人什么样,我们都清楚,就齐宽还不错,我们就选他做村长,刚开始一年还好好的。
齐宽结婚后,我们见过他老婆几次,大学生,长得水灵,还很有礼貌,我们觉得他就是踩狗屎运,才能找到这么好的老婆,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夜晚总是能从他家里听到女人哭声。
那是他家里的事,我们也不好管,白天的时候去过他家几次,他老婆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就没当回事,再到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老婆瘫了动不了。
我们还挺心疼他,过年过节,做多点东西拿给他们吃,谁知道齐宽这畜牲竟然打老婆,还把老婆打瘫了,我男人就是怂包一个,突然有天开始打我,我当然不惯着打回去,知道疼之后,他老实几天。
我那些天依旧早出晚归干农活,突然没了力气,他就在我头上拉屎放屁不停打我,打多我也就不敢使唤他做事,他那段时间跟村长关系更好了。”她拽着自己老公衣服:“你说,那畜牲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