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向谢晚星,语气严肃:“谢晚星,这是怎么回事!”
谢晚星也在纳闷,这个帮她的黑衣保镖是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
她实话实说。
周韵茹虽然爬不起来,但不妨碍她坐在地上看好戏,她还吩咐其他同学赶紧去礼堂里把她爸喊来。
徐雯的妈妈一看就是个村野泼妇,到时候闹大了,再叫她爸来一起插一脚,谢晚星无依无靠,学校面临压力,肯定会把她开除了。
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看她怎么办!
想到这,要不是场合不对,周韵茹都想笑出声了。
心情一好,就连屁股上的痛也仿佛减轻了许多。
果不其然,徐雯的妈妈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一句轻飘飘的不知道,就想把自己撇清了?这是在学校!学生怎么可以上课带保镖,谁给你的特权!”
“我。”低沉好听的嗓音从几人身后响起。
谢晚星转头,看到了一身正装的傅沉夜,扣子依旧扣到最上面,神情冷淡,气质矜贵。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历史的剧情好像再度在斯林顿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