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季局长问：“季晏礼，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年为什么要婚内出轨？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搞出孩子。又为什么这么多年才把这件事抖出来？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马上就走。否则，我跟你没完。”

季辰皓看到爸爸表情为难，帮他解释说：“妈妈，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很复杂，解释不清楚，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爸爸当年并没有背叛你，这件事其实只是一个误会，一个巧合。”

蒋楠茵摇头，“我不想听你说，我只想听他亲口说。”

季局长深吸一口气，开口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知道真相，那我就告诉你真相。”

转头看一眼黎书媛说：“我那个时候就已经不爱你了，甚至为了报复你，我出轨了当时还是学生的她，事后我怕她举报我丢了工作，就跟她断了联系。时间太久了，我把这事给忘了，也没有认出她。直到今晚才想起这件事，事情的真实经过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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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楠茵看着他，一边流泪一边笑起来。

过了片刻，抬手擦掉眼泪说：“看吧，我说对了吧，这辈子跟你离婚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又看向季辰皓说：“既然你也认可了这对母女，那以后妈妈就不再过问你的事了，以后开开心心生活，不要再做傻事了。”

季辰皓心疼地看着她说：“妈妈，你也不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如果遇到心仪的异性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吧。”

蒋楠茵笑着点点头说：“看我儿子多贴心，都知道为妈妈妈的感情生活操心了，妈妈知道了，妈妈会的。”

转身看向老太太说：“妈，这下你死心了吧。走吧，跟我回去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事已至此，老太太自然不能再继续闹了，流着泪朝门走。

蒋楠茵走上去挽着她的手，母女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季局长看向黎书媛解释说：“我刚才那么跟蒋楠茵说，是想让他们母女对我彻底死心，我跟她纠缠了这么多年，早就应该画上句号了，刚才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黎书媛疲惫地点点头，又看向他问：“当年的事你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吗？你还记不记得十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夜晚，你开着警车在路上，遇到我为一位摔倒的老人向你求助，你下车把老人扶上车后，我们一起送他去医院，你真的不记得吗？”

季局长仔细回想。

想了一阵，看向黎书媛惊讶地说：“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梦，怎么，难道那不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