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还是被自己背上的伤痛,弄得眉头紧皱着:“可能是伤口裂开了。”
一听伤口裂开,叶默舟的脚步一顿:“你背上什么时候有伤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
傅渊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他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家庭医生说:“叶先生,还是请把少爷送回房间。让我赶紧瞧瞧吧!”
痛的难以言喻的傅渊,抬头瞧着那张令他动容的脸。
身上的气息是他所熟知的,也是他愿意靠近的。
在这一刻,傅渊放下了自己一贯的坚强。
他的头部虚虚的靠在叶默舟的怀里,放纵自己任由被他抱着。
叶默舟把人放在大床上,翻侧过傅渊的身子,使其侧躺着。
家庭医生想上手,帮忙解开傅渊黑色衬衫的纽扣。
“叶默舟,你来。”
很是抗击家庭医生给解开纽扣,傅渊拉着叶默舟的手,就等着叶默舟给他解开衣服的纽扣。
“行,我来。”
有什么好别扭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叶默舟把他衣服上的纽扣都给解开了,那刺眼的一抹白色出现在他眼中。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多纱布的!?”
叶默舟的手指指腹轻颤着,眼中满是心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伤,你怎么就给弄成这样。疼不疼?医生,你快看呀。”
一着急起来的叶默舟,全然没了在叶家拿到关系解除书时的快乐。
医生慢慢替傅渊解开身上的白色纱布,而被解下来的纱布渗着丝丝红色血迹。
“伤口出血了,少爷,您又过于使用上肢的力量了。”
用棉球在处理出血点,家庭医生之前就吩咐过注意事项了。
叶默舟瞧着那背上的鞭伤,纵横交错,还很深的那种。
不用多问,都知道傅渊时被人打成这样的。
“谁打的!谁敢把你打成这样!?”
他的心脏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来袭,像是谁撒了一把带尖刺的钢珠似的,又冷又硬的痛感滚过他的心尖。
傅渊趴在床上垫高的枕头上,说:“别担心,我没事。家里的事儿,你不必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