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反应过来,“娘,有没有弄伤骨头。”
老二觉得大哥真是有些呆,伤没伤到骨头她自己怎么能知道,又不是大夫,“娘,你哪里最疼?”
老太太脸色白的骇人,额头上出了许多虚汗,努力伸出手,指了指屁股和右腿连接着的地方。
万一真的摔到骨头确实不能随便动,还是找个硬木板将人抬起来比较稳妥。
可是现在上哪儿去找个能抬人的硬木板。
老大的眼睛瞄上了破破烂烂的门板,如果把它卸下来应该是可以。
门说好卸也好卸,说不好卸也不好卸,常年风吹日晒,上面全都是被虫子磕的眼,一脚下去,门指定下来,但是说不定会稀碎。
如果用工具把门小心点卸下来,倒是可以,能不能禁得住人得两说,目前也只有这个方法能让娘少遭点罪。
说干就干,三下两下门被卸了下来,尽量保持老太太倒在地下的姿势不动,平移到门板上。
即便这样小的动作,也让老太太觉得很痛,眉头一直紧皱,下嘴唇使劲咬住,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腿上的疼痛。
老大老二不愧是多年的兄弟,默契的很,一个使劲儿,门板被平稳地抬了起来,已经准备好被颠的老太太也觉得没有那么难受。
刚想喘口气却听到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门板从中间碎成两半,老太太就这样掉了下来,再一次摔到之前的部位。
门板砸在地上,本就不结实,一下碎成好几块,来不及躲避遮挡,老太太又被从地上弹起来的木头块砸到。
屋漏偏逢连夜雨,巨大的疼痛让老太太直接不省人事。
这下无论如何都要找大夫了,但钱是一分没有,几人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媳妇手轻轻搭上老大的肩膀,“要不问问大夫能不能赊账,以后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