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着茯苓去了花厅。
入座便开门见山的要求,“我需要一副避子汤,你可有不伤身的方子?”
“敢问王妃是仅喝一次,还是需要长期服用?”
孟云裳微顿,“二者有何区别?”
“若仅喝一次,开方抓药现熬,汤药口感更差。若是长期服用,可以做成药丸,加上几味温补药材,方便入口也无副作用。”
小主,
“做成药丸可费时间?”
“药材齐全的话,不出两日便可。”
“那你先给我现熬一次汤药,其他再做些药丸备着。”
茯苓有些诧异,要喝避子汤的竟是王妃本人,但她还是规矩的点头应好。
孟云裳又交代,“此事暂且不要告诉其他人,可能做到?”
“王妃放心,奴婢定会守口如瓶。”
孟云裳点头,在茯苓转身往外走的时候,想起昨日陆宸骁说的“花儿笑”,便又叫住她。
“听闻你昨日给世子配了份‘花儿笑’?”
“是,世子在花园里挖了两味药材,问奴婢能不能制成让人发痒的药,奴婢便教了他‘花儿笑’的配方。”
“那‘花儿笑’可有何不良后果?”
茯苓摇头,“这只是入门级的毒药,服用者脸上长红疹,几个时辰后会自行消除,并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敢问王妃,可是奴婢不该跟世子切磋药理?”
孟云裳抚额,切磋药理自然没问题,但前提是不用在他亲爹身上。
“你可知道,世子的‘花儿笑’被他用在谁身上了?”
茯苓摇头,“奴婢不知。”
“用在王爷身上了。”
茯苓惊的扑通跪在地上,“奴婢有罪。”
“那日街头,世子考验奴婢药理头头是道,奴婢以为世子对药理感兴趣,所以才……”
“此事不怪你,但日后再有此类事情,你记得提前告知本妃。”
她真怕小家伙下次给他父王下无解的毒。
“奴婢记住了。”
孟云裳轻嗯。
虽然茯苓这里交代好了,但她还是不放心。
回到屋里,发现怀安抱着薄被睡的很不安,嘴里嘀咕着“弟弟”、“妹妹”这样的字眼。
她转头交代丹秋,“去问问东南西北,看到底是谁在世子面前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