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慌乱,他的辩解声就越发激烈:
“分明是你酒后将我的背影看作妖君,对我做了那等事情,怎么又成了我对你下药?情毒一事你可有证据?!”
下在香料里的情毒应当随着时间而消散,怎么可能留有证据?
曲幽迟疑了半秒,却听崔姝突然兴致勃勃,眉飞色舞了起来。
【嗨呀这个我熟。当夜玄色衣衫,还塞在曲幽那狂徒的枕头下面,要是什么时候能弄出来,就能凭借上面沾染的情毒锤死越洲这个王八蛋。】
枕头下面?
你小子把这玩意放枕头下面要干嘛?
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众人看向曲幽的目光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曲幽一瞬间脚趾扣地,耳朵充血,他狠命地掐了自己一下,道:
“那夜你所穿的衣裳被我留下……”
想到先前“轮锄头”一语,他强忍着羞耻道:
“前些日子妖君瞧见,认出上面沾染了情毒,我才知道真相原来是这样!我先前只是看我们两个人的情分,隐而不发而已!”
好啊!
众人无不侧目。
曲幽这小子圆的还不错。
【原来是这样……啧啧啧,真舔啊!】
【不过,我忽然发现,越洲这家伙,压根没敢去提灵香和这丸药一事诶。】
景麟微微一笑。
他先走向于瑶,从于瑶手中拿过了这枚丸药,端详片刻,随后走到了越洲面前。
“叔叔……你这是?”
越洲刚要开口,却见景麟一伸手,竟是直接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这就是你费尽心思想让我尝试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效果,你来替我试试吧。”
说着,他将那枚药丸,塞进了越洲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