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捂住自己头上的伤口,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却见祁镇恶向他走来,须发怒张,一字一顿道:
“祁渊,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欺瞒我!”
小主,
祁渊条件反射地连声喊冤。
“是我办事不力,害了薇薇,我罪该万死,哪里敢欺瞒老祖啊!”
崔姝翻了个白眼。
【这人真的是富有信念感的嘴硬。把谎言说一千遍、一万遍,说到自己都信了,也难怪他能够把祁镇恶骗的团团转。】
【嗨呀,还好何采薇的饮食口味真的帮大忙了,让许清欢在酒楼里遇到了祁镇恶,不然今天这个事情还不能善了……】
祁渊捂着头叫屈,甚至准备再次搬出祁远山,开始一番哀嚎。
祁镇恶冷笑了一声,朝着后面招了招手:
“小友,来这里。”
还有谁在这里?
祁渊瞳孔一缩。
他竟然全然没有发现?
大殿的角落里,如同水波纹一样荡起了涟漪。
有一人从涟漪当中走出,身着红色镶边的道袍,容貌清俊,和祁渊方才水镜当中描绘出的凶手一模一样。
严淮!!
祁渊的脸色终于变了。
严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被祁镇恶亲切地称呼为“小友”,难不成是被祁镇恶带来的?
只是眼前这个局面,容不得他再多思考。
他脱口而出:
“老祖难不成是听信了严淮这个贼子的话!”
“严淮这个贼子巧言令色,被老祖抓获之后定会胡言乱语,老祖明鉴啊!”
巧言令色?
严淮?
崔姝忍不住钻了出来,站到了严淮身后,心里还在无语吐槽。
【不要随便乱用成语啊!你但凡换个人说巧言令色,说不准祁镇恶都信了。】
严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