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山更是觉得闹心:“宗主只说致虚师侄的伤势蹊跷,估计也是因此疏忽了齐青云这小崽子……”
【好家伙,我就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这货是宗主的儿子,不是,你一个宗主的儿子你跟这个杂役弟子冲突什么呢?理论上你俩碰都碰不见面啊。】
是啊!
祝清月霎时间就被带歪了思绪。
好端端一个宗主的儿子,又是怎么认得这个杂役弟子,还非得要这么大动干戈地教训人家一顿呢?
“我们是奉楚长老命来炼药堂取药,不知齐师兄为何大动干戈啊?”
她却没注意,那个低眉顺眼、一声不吭的杂役少年悄悄偏过一点头,看向了他们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那、那是什么声音?
是那边的两位女修在说话?可是他怎么全然没看见这两人开口?
齐青云冷笑了一声,眼里隐约闪过了些许烦躁之意。
“不过是一个杂役,我还教训不得了吗?还是瞧他生得俊俏——你们对他青眼有加啊?”
【好家伙,我就说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齐青云,简直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之前来炼药堂给师姐献殷勤,师姐对他冷若冰霜,但是对炼药堂的这个小哥和颜悦色。在询问药性的时候,这个小哥也是对答如流,出了一番风头……怪不得我说这哥们一脸死相,这不是标准的给人打脸的小反派吗?】
祝清月也是当过作者的,险些要为崔姝这个精妙的比喻当场喝彩。
不过——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齐青云,却见他面上只有对她们二人的忌惮,更多的确是是对那杂役少年的嫉恨。祝清月一时也有些疑惑了。
难不成……齐青云他听不见?
不管如何,崔姝之前所想的那些,都是真的,而这件事情的原委,只要一打听就水落石出。
总不能让齐青云这人在门内为非作歹,欺凌同门吧。
想到这里,祝清月脸色一肃,朗声道:
“他若是做错了什么,自然有门规处置,刑律堂也不是摆设,师兄还是莫要动私刑为好。”
“……”齐青云手里还攥着鞭子,脸上明显地浮现了不满的神色,“怎么,师妹这是要管我的闲事了?”
而那个被鞭挞的杂役少年,再次瞧了过来,眼里闪过了一丝感激。
【我怎么感觉齐青云这小子要报复呢——让我看看,卧槽!】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