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带有律师，在确认合同无误后，很快就签了字。

蒋元歌拿出那张黑卡，当场将一百万刷了过去。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双方人员友好握手后告别。

“下午有空吗，一起喝杯咖啡？”

陈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不再是之前在会议室里那个掌控全局的睿智形象，而是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仿佛隐藏了许多心事。

蒋元歌看着陈诚的表情，心中不禁微微一愣，她知道上一世的陈诚对自己的心意，她心里也感激陈诚上一世的付出与陪伴。

可是，上一世因为失去了双腿，不愿意拖累他。

而这一世，虽然身体健全，却失去了清白之身，而且自己现在还是池墨戎的包养情人，元歌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心怀愧疚的元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陈诚，

“当然有空，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公司下一步的发展规划。”

其实，元歌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劝他去接触接触其他人，而不是吊在自己这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