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依稀记得顾盛棠明明拒绝她来着,怎么会和自己睡在了一张床上呢?
她使劲想着,可是那药效实在太过猛烈,到酒店后发生了什么她是彻底想不起来了。
难道他终于没有抵抗得了自己的蛮力,被自己给强行那个了?
到这里丁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轻轻撩开身上的被单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她十分抱歉的看了一眼身后仍然在熟睡着的顾盛棠。
不得不说,顾盛棠长的实在好看,这万中无一的长相就连睡着的时候也是这么动人。
她心中忽的一惊,自己这是在干嘛?
经过三年前那事后,她明明已经对男人绝缘,只要被男人接近她就会感到难受浑身不自在。
可是为什么最近几次她和顾盛棠明明有了很亲密的接触,她的身体却没有一丁点的不适感?
“丁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开放?如此不知廉耻了?”
她猛的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清空。
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身后传来房门轻轻被关闭的声音,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此刻天刚刚透亮,丁宁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晚礼服长裙,裙子经过昨晚那一番折腾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
没来的及梳洗,一头如海藻般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头,经过大堂的时候酒店服务生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样的女人见的多了,都是些外围女,服务完了客户自然要避开人多眼杂的时候早早离开。
丁宁在服务生异样的注目礼下难堪的走出酒店,清晨,微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丁宁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家里的地址,出租车向着目的地行驶。
她的目光注视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一栋栋建筑,思绪却杂乱无章,和顾盛棠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她以后要如何面对他呢?
他又会怎么看待自己?他一定很看不起自己,昨晚虽然是喝了药也罢,可那酒明明是她自己抢着喝的,在自己那么主动的邀约下,顾盛棠只能勉为其难被动接受,无论如何也谈不上乘人之危。
再或许对于他来说,上床这种事情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小事,以他的身份身边这种莺莺燕燕肯定少不了,睡一觉起来就像一场梦一样,什么都不会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