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意外，还有些怜惜。

他离她那样近，近到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清浅的呼吸。

丁宁没有回答，对她而言今天失去了很多个第一次。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做如此羞耻的事情。

她竟不知道这事做起来是这么的痛。

然而此刻更痛的却是她的心，她已经不再完整，从今天起她不再是一张白纸。

“先生，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现在你可以付我钱了么？”

“哼！”男人冷哼一声，原有的一点温存被满满的不屑替代。

“看不出你这么心急！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就伸手要钱！”

丁宁却不想解释，她的确很急。

弟弟小峥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还在上大学的她能够筹到医药费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自己卖了。

男人抬手从床头柜拿了张支票放进她手里，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个药盒。

“把这个吃了，不准怀孕！”

丁宁接过支票和药盒的手在微微发抖，手心里湿凉一片全是冷汗。

男人起了身，丁宁听见他向着里间走去。

“你可以走了！记得关门！”

紧跟着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丁宁起身，摸索着打开床头的一盏羊皮台灯。

确认着手中的支票，整整50万，应该够给弟弟换肾。

趁那个男人还在洗澡，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套上连衣裙落荒而逃。